就这样,我稀里糊涂地跟着灼冰去了隔壁夜场。
我离开的时候,阿佑正闭着眼睛唱:忘记他,等于忘掉了一切,等于将方和向抛掉,遗失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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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烈焰红唇
虽然有心理准备,猛一进场我还是浑身一哆嗦。
DJ将碟打得震天响,仿佛一盆冰啪地浇下来,身体被打得四分五裂,又慢慢拼凑回来,拼得和以前不一样了,神经都搭错,变成失智版的自己,嗑了药一样。
也许每个夜场动物都在进场时完成了这步再造,才能融进去。
一个烈焰红唇的女子袅袅娜娜走过来,每走一步半裸的酥.胸便随着步子颤上一颤,她伸了一只手,柔弱无骨般搭在灼冰肩上,等久了吗?声音媚到在这么大分贝的音乐声中都极富辨识度。
灼冰二话没说,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,那女子身子一软,灼冰正好托着她的后腰,倾身下去,跳探戈似的,却还吻着她的唇不放。
四周都在起哄,我梦游似地跟在她们后面,经过舞池时好像还跟着大家晃了晃,又梦游似地在一个卡座坐下,顿时身边多了三四个和烈焰红唇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女人,我脸盲了。
来,我介绍一下,这是我今天刚认识的朋友,来往。灼冰跟她们介绍我。
往哥~另一个烈焰红唇攀上我。
灼冰将她的手拉下来,她是斯文孩子,你悠着点。
一句话把我说臊了,刚才那两杯深喉都有点醒了。
来往,这是中国影视圈最有潜力的未来花旦侯梦颜,我跟你说,明年她就要拍于正的戏了。灼冰给我介绍第一位烈焰红唇,就是被她狠狠亲了的那个。
失敬,失敬。我下意识接道。
一时侯梦颜和其他几位烈焰红唇一起狂笑起来,我感觉像掉进了盘丝洞。
你还没喝到位,灼冰边对我说着,边对旁边走过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,两支黑桃K。
那服务生一听便开心了,弯下腰来,恭恭敬敬的,两瓶黑桃K黄金香槟,小爷还要别的吗?
金镶玉果盘,再看看大家要单点个啥,灼冰对我们扬扬下巴,你们还要喝啥?尽管点。
几张烈焰红唇上下一吧嗒,几个酒名被报了出来,轮到我了,我觉得自己差不多了,又不想显得太另类,给我支百威吧。
服务生开心地走了,灼冰敲了敲桌子,我刚还没介绍完,这是
她说了几位烈焰红唇的名字,我一个都没记住,脑子里萦绕的都是莺莺,燕燕,莺莺,燕燕
没大一会儿工夫,送酒队上来了,黑桃K这种卖到小一万一瓶的酒,哪个卡座如果点了,就安排一支送酒队围着场子走一圈,再送到卡座,极富仪式感地帮你开瓶,总之又让你倍儿有面子,又附带向全场推销效果。
我们每个人都两种酒掺着喝,没到一刻钟就都飘飘欲仙了,喝到位了就上场子群魔乱舞,灯光噼里啪啦的谁也看不清谁,灼冰对我凑过来,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?闷闷不乐的。
其实她是吼出来的,不然根本听不到,但四周也没人会管你在喊什么。
我遇到前女友了。我也大声吼出来。
嗨!灼冰笑起来,我还以为什么事呢!
我和她在一起四年!最后她绿了我!跟男人跑了!
草!灼冰边喊边挥着手摇着,真他妈贱!这种玩意儿不值得你难过!听我的兄弟!
我知道!已经过去好几年了!我早好了!
那你算幸运。
什么??
她刚才声音小了,我听不清,灼冰闭着眼睛扭了会儿,忽然抓住我手腕,把我拉到角落里,这里音乐声小些。
哥们儿我也被绿了,不过我和那女人到现在还缠在一起,老子要缠她一辈子!
她说这句话时眉眼间透出股狠劲,我看着心里一哆嗦,愣了愣,又摇摇头,何必呢?
因为我还爱她!灼冰咆哮出来,老子还爱她!她不爱老子了!
这一声有点大,我朝四周看看,又看看舞池里,不是那个侯梦颜吧?
灼冰唇角笑出一丝讥讽,当然不是,她是什么东西?她的笑意深了,整了容的十八线网红,其他那几个,她朝舞池扬扬下巴,几个混吃混喝找金主的外围女罢了。
那你我想起她一掷千金的手笔,也挺舍得的。
我不知道灼冰的来头,也许是个富二代,反正我没见过几个活着的玩艺术玩发家的,画家雕塑家一般都是死后作品翻倍炒。就算是富二代,既然这么瞧不上那几个女人,玩起来也确实算舍得,没有扣扣嗦嗦的。
不过话说回来,她挺清醒的,没跟我死咬着说那侯梦颜是个大明星,现在这些场合里都是王八看绿豆,小老板带着个十八线小明星,各取所需,小老板对外吹嘘这是大明星,自己感觉很有面子,十八线借着小老板混吃混喝,更重要的是争取结识更大的老板的机遇。
灼冰听我夸她,笑得更讥讽了,只要能气到她,我可以天天这样乱搞,天天给她惹点事情,只要她的世界里有我满满的存在感。
我听着挺瘆人的,谁?那个绿了你的女人?
嗯。
何苦来着?你不是说她不爱你了,你不怕把她弄跑了?这辈子都不理你了?
灼冰笑笑,不会的,她欠我的。
喔我这么答应着,觉得这件事已然超过了我的理解能力,再说了,这都是有钱人闲出来的病,像我这样每天忙着做菜攒钱的平民,戏剧大概都留在菜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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