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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恬看到这几条弹幕，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火速移开了视线，不敢再看。
节目画面切到其他嘉宾身上时，顾时晏突兀开口，“你不舒服？”
“啊？”楚恬茫然看向镜头，隔着网线和顾时晏四目相对，“什么？”
顾时晏：“你脸很红。”
楚恬：“！！！”
“没、没有，”楚恬条件反射捂住脸，欲盖弥彰的扯扯睡衣领口，“房间有点太闷了，我、我这是热的！”
顾时晏听着楚恬骤然拔高的声线，没说信或不信，只是点点头跳过了这个话题。
楚恬悄悄松了口气，端起装了加冰快乐水的杯子贴到脸上物理降温。
顾时晏看着杯子里满满的冰块，蹙起了眉头，“别喝太凉的饮料，对肠胃不好。”
楚恬轻哼一声，“要你管。”
嘴上硬气，但后面他再也没有喝一口。
两个人没再多交流，安安静静一起看完了节目。
楚恬在观看过程中偶尔看一眼弹幕，然后被苦茶子乱飞的弹幕臊到，脸红红的迅速转头看节目。
等到脸上的温度降下去，他又忍不住去看弹幕，然后再度脸红，如此反复。
视频另一端的顾时晏将一切尽收眼底，后续节目播了些什么他都不知道，全程都在盯着视频画面里的楚恬看，感觉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可爱。
等到节目的片尾曲响起，楚恬像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跟某人开着视频似的，猛地转头看去才发现顾时晏不知道盯着自己多久了。
顾时晏被抓包了也不急不慌，还冲楚恬挑了挑眉，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倚在沙发里，看向镜头的视线侵略性十足。
楚恬没来由的有些心慌，想要躲避视线又动弹不得，像是被定在了原地。
气氛逐渐炽热暧昧，楚恬瞳孔震颤逐渐坐立不安起来。
顾时晏见好就收，楚恬的反应印证了他的某些猜测，令他心情愉悦。
“集训还有三天结束，演员挑选的差不多了，结束后直接进组开机。”顾时晏主动报备，并在楚恬疑惑的眼神下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，“作为投资人，开机日你不参加么？”
楚恬面色一顿，很想说自己算哪门子的投资人。
要不是褚召文正好资金有缺口，哪有他分蛋糕的机会。
而且比起总体两个多亿的投资，他那一点点钱砸进去连个水漂都看不见，连个零头都不到。
他敢端着资方的架子去“视察”，褚导都能抄着鸡毛掸子把他赶出剧组。
不过楚恬看着视频里顾时晏那故作无所谓的模样，脑袋里划过一道闪电，突然醒悟，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，便试探着问，“你想让我去？”
顾时晏下巴微抬，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手机，答非所问，“所以你来吗？”
顾时晏没有正面回答，但楚恬在心里已经把他的回答自动转化成人话：是的，他想。
楚恬学着顾时晏的样子抬起下巴，轻哼一声，“看我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吧。”
说完，楚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断了视频。
顾时晏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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