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瑾寒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抹讽刺:“朕忙碌了一年了,平时也没睡过懒觉,朕就想感受一下睡得昏天暗地的到底是个什么感觉。
所以就让他们都出去了。
九喜平时伺候朕辛苦了,他年纪也不小了,朕就让他去歇着了。
母后这么着急的要见朕可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太后见叶瑾寒回答的天衣无缝,且他人已经在宫里了,想要抓住他的把柄,也不太现实了。
于是便换了一副面孔说道:“今天是大年初一,你父皇不在了,你后宫里又没有嫔妃。
哀家年纪大了,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就想让你过去陪哀家吃顿饭,咱们母子俩个好好说说话。
哀家知道咱们母子在政见上多有不合,但咱们毕竟是亲母子,就算有什么仇怨也总比那些外人要亲厚些。
谁知道哀家已经派了两拨人来请皇帝,却没请的动皇帝,哀家还以为皇帝不在宫里呢,只好亲自来看看了。”
叶瑾寒听到这话假装吃惊的说道:“居然还有这种事,都怪那帮狗奴才,他们肯定是看朕睡着了才不忍心打搅朕的。
朕要是早知道母后一个人在慈宁宫无聊朕早就过去了。
还有母后说的那些仇怨什么的以后可不要再说了。
朕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好,而且朕从来没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。
若是朕做的有什么不当的地方,还望母后也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太后不是要拿母慈子孝的戏码来恶心他吗,叶瑾寒也不甘示弱,他看看太后到底要玩什么把戏。
自从除掉了唐家后,太后就一改常态,对他这个儿子开始亲厚了起来。
叶瑾寒才不相信太后是想跟他修复母子之间的关系,只是他一时之间也揣摩不透太后的用意,只好先陪她演戏了。
太后又拉着着叶瑾寒的手跟他说了几句话,见没什么破绽,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。
太后离开后叶瑾寒看了看自己被太后抚摸过的手,总觉得有些怪异,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。
思索了半天他才从床上下来,然后穿好了衣服。
凌霜见太后走了才敢走进来:
“陛下,太后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吧?”
叶瑾寒摇了摇头说道:“那倒没有,今日的事多亏了你机灵,拖延住了时间,不然恐怕真要被太后发现端倪了。”
凌霜听到叶瑾寒的夸赞回道:“这都是微臣的分内之事,只是求陛下以后不要再干这么惊险的事了。
您不知道微臣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就算陛下将来再要出宫也请陛下带上微臣,只您和九喜两个人微臣实在不放心。”
叶瑾寒闻言笑道:“不是朕不带你,是这宫里需要个机灵的人。
再说了宫里宫外有不少人认识你,你若是出宫了肯定有不少人盯着你,朕岂不是不打自招吗?
行了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但是朕这宫里的眼线是时候该清一清了。
朕这次出宫就那么几个人知道,却还是被捅到了太后那里,可见朕这乾元殿就跟个漏风的筛子一样。
以前朕不下狠手,是朕仁慈,觉得他们在宫里当差不容易,更不想在这大过年里动刀兵。
但是他们却把朕这个皇帝当摆设,凌霜,召见禁军统领马金忠!”
凌霜听到这话精神一震,知道这回恐怕有不少人要人头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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