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2年9月21日,诺森布里亚,约克城。
晨雾中,英格兰军与残余的维京军在城下对峙。
亚瑟王,手持石中剑,银甲映着冷光,独自走到战阵之前。
而城门缓缓打开,北欧神王奥丁,身披黑袍,独眼深邃如夜空,迈步而出。
他身后的弗丽嘉默然无语,只是目光忧伤地注视着丈夫。
英格兰阵中,兰斯洛特、阿拉贡、阿尔弗雷德、梅林、甘道夫、马克、莱戈拉斯、凯、阿瑟尔斯坦、吉姆利、树胡等人纷纷聚拢,戒备而又好奇。
奥丁竟未立刻出手,而是开口说道:
“亚瑟,你连斩我北欧数神,
我敬佩你的勇气。
但在战斗之前,我想告诉你一些话。”
亚瑟冷静地注视着他,石中剑微微垂下,表示愿意听一听。
奥丁缓缓道:
“你可知,为什么我非要征服不列颠?
因为诸神黄昏已近,
北方将陷入永恒的黑暗。
若不为子孙后代赢得一片新的土地,
那等待我们的,便只有灭绝。”
亚瑟眉头微皱,沉声问道:
“若你们征服了不列颠,那我们这些原住民,又当如何?”
奥丁平静回答:
“自然以仁德统治,以律法教化。
让所有人信仰新的秩序,
用雷霆与光明压制叛乱。”
亚瑟冷笑一声:
“但不是每个英格兰人愿意跪在异族脚下。
你所谓的‘仁德’,不过是强加的枷锁。”
阿尔弗雷德站了出来,冷冷说道:
“侵略者总会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,
来掩饰自己的贪婪与心虚。
今日说为子孙,明日便屠戮妻儿。”
奥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但仍旧冷静回答:
“若你们英格兰生于极寒之地,
若你们眼睁睁看着族人饥寒交迫,
你们也会像我们一样,
背井离乡,刀剑在手。”
亚瑟长叹一声:
“或许如此。
但我不是你们。
我是英格兰之王。
面对侵略者,
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两个字——
死战。”
石中剑缓缓指向奥丁,光芒吞吐。
战场气氛一触即发!
就在此时!
远方,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耀。
众人惊讶地看向天边,只见一个陌生的身影缓缓步入战场。
那人穿着异样的长袍,手持一把造型奇特的法杖,气质温和。
他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战场上:
“为什么不能和平?
英格兰人也可以与维京人做朋友!
我来自另一世界,
在那里,纷争只带来无尽苦难。”
亚瑟皱眉,兰斯洛特与阿拉贡本能地拔剑,警惕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。
奥丁独眼微眯,盯着那人,沉声道:
“你是谁?为何插手我们北方的命运?”
那人微笑着行了一礼:
“我是来自另一世界的旅者,
名叫伊莱恩。
我所见证过的,无数战争与血腥,
最终只带来了无尽的毁灭。
所以我恳请,放下刀剑,
让对话代替杀戮。”
战场一片寂静。
风吹过,战旗猎猎作响。
亚瑟没有立刻回答,他深深地看着伊莱恩。
梅林走上前,低声在亚瑟耳边说道:
“陛下,小心。
这人虽然口吐和平之言,
但气息不同寻常。”
甘道夫亦皱眉低语:
“也许是异世界派来的试探者,
也许是另一个试图干涉历史的力量。”
亚瑟沉默许久,终于开口,声音沉稳而有力:
“和平……的确是值得追求的理想。
但和平从来不是乞求来的,
是用鲜血与勇气争取来的。
若要和平,
选书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