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就是发生了。
他正要说话,他儿子在一旁道:“夫人,我父亲伤重,要好好休养,一时也不能当差……”
“当然,他就算能当差,府里也用不起他了。”程夫人轻笑,语带讥讽,“给你们两条路,二十两银子,你们去衙门撤状子。”
“二十两……”府医儿子明显不满。
他本来打算怎么也得要二百。
“第二条路,你们不用去,本夫人花钱去打点,但本夫人也要追究你勾引府中姨娘,通奸拐骗之罪。”
府医一家人白了脸。
说到底,他们也是没理,那种破事儿也确实干了,还叫人抓奸在床。
要真闹起来,他们也讨不了好。
正要答应,管家匆忙进来,声音都变了。
“夫人,大事不好了,公子被抓到京兆府去了!”
程夫人错愕:“什么?公子不是在院子里吗?”
她之前问过,身边的人为安抚她,就说公子在院子里,哪也没去。
“夫人,就……您快想办法吧!”
程夫人眼前一黑:“因为何事?”
“据说是因为那块地,公子要杀两户人灭口,还让他们签了地契文书。”
程夫人胸口一痛,又吐出一口血。
……
余笙笙坐在马上,看着傅青隐指的方向:“那就是那块地?”
她不懂风水,实在看不出什么。
“指挥使懂风水吗?”
“风水本使倒是不懂,不过,这块地的确不简单。”
傅青隐下马,也把她扶下来,轻轻一拍马背,白马又自己去吃草。
见余笙笙目光一直追随着白马,傅青隐问:“喜欢?”
“是呀,好灵的马。”
傅青隐还没说话,余笙笙忽然听到,他身上似乎传来细弱鸟叫声。
傅青隐从袖中一掏,拿出一只小鸟,正是之前在树林,被他伤了羽翼那只。
余笙笙又惊又喜:“小鸟儿!您什么时候捡的它?”
小鸟还裹着帕子,看起来特别滑稽,不过,精神倒还不错。
“交给你照顾吧。”傅青隐把鸟给她,“本使可没那么好心。”
余笙笙抿嘴笑,双手接过:“谢指挥使。”
正说着,一道黑色影子飞来,傅青隐抬手,落在他手臂上。
“笨鸟,笨鸟!”
余笙笙惊讶:“是那只鸟。”
傅青隐把那些彩色羽毛都去掉,只剩下黑羽。
余笙笙诧异:“粘上去的?这是八哥儿?”
巧嘴的八哥儿,一张嘴就是黑白的味:“郡主,安康,郡主,安康。”
余笙笙眉眼微弯:“它好聪明。”
“那当然,那当然!”
正说笑开心,远处有几匹快马飞驰而来,到近前停住,是几名赤龙卫,最后面的是个老者,还背着个箱子,叮里咣啷的,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。
“指挥使,人到了,现在开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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