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刘文清“你”了半天,也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来,只是像个跳梁小丑般,反复念叨,“你就是作弊!你肯定作弊了!”
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,陷入了癫狂。
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,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公堂上的喧嚣:“谁说楚川作弊了?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官服,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,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。
“李长史?!”白知县一见来人,顿时一脸惊讶,连忙起身,带着一众衙役,快步上前迎接,“下官拜见李长史!”
来人正是云华府的长史,李长青!
李长青,那可是云华府的二把手,位高权重!他的出现,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。
李长青摆了摆手,示意众人免礼,然后径直走到楚川面前,朗声大笑,
“楚川才华横溢,文采斐然,怎么可能会作弊?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这番话,掷地有声,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抽在了刘文清和吴海的脸上。
刘文清和吴海瞬间面如死灰,瘫软在地。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楚川竟然能攀上李长青这棵参天大树!这下,彻底完了!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胡说!”吴海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“对!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!”刘文清也顾不上什么尊严了,跪着爬向李长青,希望能博取一点同情。
李长青眼神微冷,他今日前来可不是来看跳梁小丑的,他催促了白知县两句。
“白大人,本官有要事在身,这事情可不等人啊。”
白知县当即明白过来,让衙役将刘文清和吴海拉开。
两人被衙役牢牢抓住,根本挣扎不了,眼看着要被宣布自己的罪行,两人心中愈加惶恐。
忽然。
“哼!你这厮,都是你!是你!是你胁迫我的!”
吴海突然向刘文清发难,张牙舞爪狰狞的面容看了就让人害怕不已。
“你放屁,明明是你!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!都是你!你让我干的!”
刘文清也瞬间红了眼,咬牙切齿地反击。
相信要不是被抓住的话,两人恨不得当场厮打起来。
“你们放屁!”刘文清率先破口大骂,“吴海,你这狗日的,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跟我保证,楚川绝对过不了县试!你还收了我那么多银子,现在竟然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头上?你还要不要脸!”
吴海一听,顿时也急了,“姓刘的,你别血口喷人!明明是你嫉妒楚川的才华,非要置他于死地!你还威胁我,若是不帮你,就要让我全家不得好死!我……我都是被你逼的!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互相推诿,丑态百出,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和朝廷命官的样子。
白知县看着这两人狗咬狗的模样,心中冷笑连连,猛地一拍惊堂木:“肃静!尔等竟敢在公堂之上喧哗,藐视本官,罪加一等!”
惊堂木的声音,像是催命符。
“来人啊!”白知县一声令下,衙役们直接围了上去。
“将刘文清、吴海二人,押入大牢,听候发落!”
“不!不!我冤枉啊!”刘文清脸色煞白,声嘶力竭地哭喊,“白大人,我是一时糊涂,我……我都是误会楚川了!我愿意赔偿,我愿意赔偿楚家的一切损失!”
这家伙,前一秒还恨不得将楚川碎尸万段,现在却立马换了一副嘴脸。
可惜,太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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