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克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费尔南多笑了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咖啡因，尼古丁……这些东西都让人上瘾，都可能导致身体受损。可为什么只有毒品被你们天庭警察视为绝对的罪恶？你们只是在替那些掌控经济的权贵们维持秩序罢了。”
卢克终于开口了，声音平静而锋利：“你的逻辑有漏洞。”
费尔南多挑了挑眉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糖、酒、咖啡因确实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，但它们的使用方式是可控的，绝大多数人不会因它们毁掉自己的一生。”卢克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，“但毒品不一样。”
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，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穿透费尔南多的内心：“毒品的机制决定了它会摧毁人的意志，让人失去对生活的控制。吸毒者会倾家荡产，会不惜犯罪来获取毒品，甚至会因为药物作用伤害无辜。”
费尔南多不慌不忙地鼓了鼓掌，似乎对卢克的反驳很满意：“精彩的辩论，不过……”
他眯起眼睛，声音低沉：“你说这些，是因为你真的关心吸毒者，还是因为你只是站在天庭警察的立场上？”
“我站在真理的立场上。”卢克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。
费尔南多摇摇头，叹了口气：“你太天真了，卢克。你以为你可以拯救世界，但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运作的。”
他缓缓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俯瞰着马德里的夜景：“毒品市场就像一条河流，我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。你可以杀了我，但这条河不会因此干涸，反而会出现新的‘我’。”
他回过头，看着卢克：“如果你真想改变世界，就该成为世界的一部分，而不是一味地试图摧毁它。”
卢克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说道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费尔南多微微一怔。
“你确实只是河流的一部分。”卢克的声音依旧平静，但眼神却冷如寒冰，“但问题是，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‘干涸’这条河，而是让它彻底蒸发。”
费尔南多的笑容终于凝固了。
卢克缓缓举起光剑，绿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：“你的时间到了。”
费尔南多深吸了一口气，终于意识到，他的‘大道理’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作用。
“……看来，谈判失败了。”
卢克没有回答，光剑猛然挥下——别墅大厅里，顿时掀起一场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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